影片中,镜头完全跟随作为陪伴的志愿者进入那些人群:完全是因为疾病和因之经受的痛苦,选择他们尊严的自我了断方式。这些志愿者代表着“出口”:一个1980年在瑞士法语区创办的为支持获得尊严死亡权力的协会组织。影片中有两处场景是协会内部的会议,谈及案例中涉及到的是来自现实人生中的故事。还有,镜头完全靠近地进入那些交谈和身体动作的现场,辨析着那些无限渴望自我终结生命的人,究竟是因为什么要采取如此行为。影片中的一个段落,两个在迷雾笼罩的山中行走交谈的志愿者,她俩不时被奇怪的树木分开。这个场景中可以看到一种老练的叙事方式,即完全靠画面镜头完成的叙事。影片中还有诸多非常精确的静止镜头,呈现出对“出口”协会其组织构成的一种纵深内部的描述。影片的精到在于,视点和观点并非情绪性的,是一种有距离的旁观方式,一直极度限制着任何有危险的情绪性镜头,并且持续到影片结束。如此方式让影片具有双重优点:让影片保持合乎自身的爱情立场,同时也立足于作者的审美选择与影像叙事。